女性自慰怎么了?我的高潮我做主
熬到成年,中国女孩仍然“不敢高巢”一份天猫关于情趣用品调研的报告显示,在中国,34%的女人从来没有享受过性高潮。
即便成年,年轻女性在寻找高潮的路上,背负了过于沉重的羞耻、性别压抑的痛苦。
“女性表露自己的性需求是没有教养的表现”。没错,我也是这样被教育的。
我十几岁时,发育后的身体已经像一颗沾满晨露的水果,已经有一种蠢动,但“做乖女孩”的规训让我狠狠压抑自己涨潮的幻想。我本以为,我已经压抑太久的自己一旦成年,就会在独立离家赴高校求学时迎来自由。
北京的老牌学校,校舍和牌子一样老。六个女生和她们各自的几大箱行李被塞进了原本设计给四个人居住的宿舍,没有什么隐私可言。集体生活比想象中还要密不透风,环境焦灼。
空间上的零距离最容易酝酿女孩子的友谊。当我觉得我和舍友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时,嘻嘻哈哈地在卧谈会上问道:“等你们有男朋友了,一般多久以后接受和男生亲密啊?”“亲密?什么亲密?”“就是那个~那个啊。”
但是我问完就后悔了,欢快的宿舍突然陷入死寂。心直口快的北方姑娘先表了态:我妈要知道我敢和男朋友开房,恐怕要剪碎我的身份证;宿舍最年龄最小的女孩说,那种事情好恶心,想那个干嘛。剩下的几个姐妹也跟着附和,对啊那事好脏,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于是那天的卧谈会在女孩们的回避和躲闪中草草收场。
随着宿舍再次陷入寂静,我却彻夜难眠。我本以为,大家都和我一样,对那次美妙又神秘的交融早已期待多时。但舍友们个个犹如大难临头,羞愤不已的态度还是让我陷入慌乱。大家都是矜持的大家闺秀,反而只有我一个人欲求不满,难道需要喝一袋“去污粉”?
“丢人”的情趣
私下里我喜欢给自己买各种各样的玩具,或是用玩具抵住花瓣游走,想象是喜欢的男孩子欲擒故纵的游戏;或是追逐酥麻与膨胀像涟漪一样荡开,纠缠着少女甜涩的欲。
我所喜欢的玩具,却催化了让宿舍尴尬气氛雪上加霜的意外事件。
晚课结束后,大家齐刷刷瘫在宿舍休息。我着急出门却找不到手机扔哪儿去了,于是在床上到处摸索。我刚把被单一抖,“咚”的一声,一根肉色的东西就飞了出来落到拥挤的过道上,在舍友们齐刷刷关切的眼神里,骨碌碌滚到对面的床铺下。舍友恐怕都看清了那一根外观仿真又狰狞的震动器具,那是我——入手的第一个情趣用品。
我后悔得要死,那个玩具看起来是如此“粗鄙下流”,好怕“纯洁无瑕”的她们对我心生鄙夷、避之不及。自此,“性”成了我和舍友们的一个禁区,我只敢在舍友走光的时候,反锁起门来悄悄玩玩具,随时留意走廊里的脚步声,风声鹤唳。一想到被舍友撞破的尴尬,脸上就泛起火辣辣的刺痛。
直到毕业后,与和我关系最好的姐妹重聚,讲起当年的“尴尬事件”,她却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其实,我也特别向往污污的事情,也会悄悄玩自己。我猜女孩子都有那方面的需求,但是我一听大家都觉得羞耻,生怕大家觉得我下流,对我有误会,那个晚上才附和别人,蒙混过关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X欲应该是人类最美好而汹涌的欲望,原来每个女孩子对高巢的需求是那么普遍、那么正常。可是当保守的集体和家庭压力袭来,当压抑的世俗偏见夹击,追求高巢对女孩反而成了一种痛苦和折磨。姐妹,我想对你说:
高巢不仅不丢人,反而很美丽
为什么中国女孩在追求高巢的路上,会遇到那么多本不应该存在的阻碍和痛苦?
难道高巢不美好吗?当然不是,品尝过高巢的女孩,都懂得那夏日焰火般绽放的巅峰,让灵魂都为之悸动;高巢后的余韵像漫天缤纷的樱花瓣,让面颊都留下娇艳的绯色。高巢是女孩独享的“内在美”,那种身心震颤,在云端坠落的感受,让每个拥有过的女孩都像上瘾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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