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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如何适得其反并降低积极性

的确奖励是催生动力的最好的方法之一。

然而很久以来心理学家认为奖励的作用被高估了。萝卜加大棒中的萝卜并没有我们相信的那么有效。奖励在一些情形下有用,而在一些情况下却会适得其反。

这里关于学龄前儿童的故事可以让所有人看到奖励对我们的动力的神奇的作用。

这是孩子的游戏。

来自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家马克·R·莱佩尔和密歇根大学的心理学家大卫·格林对过度合理化假设的测验感兴趣,关于这一点,更多信息在(Leeper et al.,1973)

因为父母经常把奖励作为激励孩子的因素,他们招募了51个年龄在3到四岁的学龄前儿童。所有参与研究的儿童都对绘画感兴趣。这是很关键的,因为莱佩尔和格林想要观察奖励在孩子们喜欢的活动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随后孩子们被随机分配到下面的其中一种情境中:

期望的奖励。在这种情境中,孩子们被告知,如果她们参与实验的话,就会得到一份带有金色印章和缎带的证书。意外惊喜的奖励。在这种情境中,他们同样会得到上面那种情境下的奖励,不过关键一点是,他们是在绘画活动结束之后才被告知这一情况的。没有奖励。这一情境中的孩子没有期望的奖励,也不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每个孩子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作画6分钟,随后根据设定的情境给予或不给他们奖励。然而,随后的几天里,通过单向的玻璃镜观察孩子们是多么自愿地持续绘画。下面就是根据实验情境得来的他们作画时间的百分比图标:

奖励如何适得其反并降低积极性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在有期望奖励的情境下的孩子们自发的绘画的兴趣已经下降了(而没有奖励或有意外奖励的组在统计数值上没有什么重大的区别)。所以,那些先前喜欢绘画的孩子们,在对他们的活动给予期望的奖励后,他们的动力反而减少了。事实上期望的奖励降低了一半的自发作画的兴趣。不仅如此,对有期望奖励的孩子们的相关的绘画的没有那么有美感。

奖励减少了内在的动力。

这不仅是因为孩子们作画是因为有奖励,后来的研究也显示了在所有不同的人群中类似的作用,他们中的大多数是成年人。在一项研究中,给予尽力戒烟的人期望的奖励的话,他们在刚开始的时候做的很好,但三个月后他们比那些没有奖励的人的结果更糟糕(Curryet al., 1990).实际上,那些给予期望奖励的戒烟者更容易就他们吸烟的数量说谎。

回顾128项奖励的作用的研究Deci et al.(1999.p.658),得出一下结论:

切实的奖励对内在的动力有本质上的负面的作用(……),即使切实的奖励是作为对表现优秀的一种指示,他们也会减少对感兴趣的活动的内在的动力。

研究甚至还发现奖励会降低人的创造性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过度合理化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理解这些行为的关键是区分内在动力和外在的动力。当我们为了事物本身的利益去做某事的时候,是因为我们喜爱他或者它满足了一些我们深层次的需要,我们是内在的被驱动了。另一方面当我们为了得到奖励而去做某事的时候,比如证书或者金钱,就是外在的动机。

第一中情境下的孩子们,因为他们已经喜爱作画了,所以他们已经被内在的动力驱动着去绘画了。绘画是令人愉悦的,他们擅长绘画并且他们从中得到了一些满足他们灵魂的东西。然而他们中的一些人因为绘画而得到了奖励,所以他们的动机改变了。

之前他们绘画是因为他们喜爱这样做,但是现在他们好像是为了奖励而绘画的。以前他们是被内在的动机驱使的,而现在他们却被外在的动机驱动。这给了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提供了很多理由,出乎意料的他们后来画的更少了。

这就是过度合理化假设,莱佩尔和格林一直研究的现象。尽管它看起来像是逆向思维,确实是思想工作的特定的方式。我们对行动的态度和热爱并不总是向前发展的,我们也会倒退,我们的态度和喜好是根据我们目前的情境、我们的感受或行动而定的。(see also: cognitive dissonance).

当金钱把游戏变成工作

奖励是危险的还有另外的原因:因为它让我们看清我们的职责——被动的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孩子们因为吃光他们所有的事物、完成他们的家庭作业或者整理好他们的卧室而得到奖励。所以奖励往往跟我们不愿意做的痛苦的事情一起发生。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成人身上:金钱往往伴随着工作,而工作往往是无趣沉闷又痛苦的。所以当我们做了某事而得到报酬的时候我们往往会不由自主的假定该任务是无趣沉闷又痛苦的事——即便任务本身并不是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们得到报酬的时候游戏变成工作的原因。当有金钱参与其中的时候,先前喜欢做画、织布、拉大提琴或写博客的人会突然发现工作是那么的沉闷无聊。

是的,有时候奖励会有效果,特别是人们实在不喜欢做的事情。但是当任务本身是我们兴趣所在的时候,奖励却会通过破坏我们自我调节的天赋来破坏我们内在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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