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通行证:听觉
情话通行证-听觉
美国休斯敦州立大学在「英国心理协会」的欧洲代表会议上,提出了一份有趣报告,建议说窝心话之际,最好是靠近情人的左耳,因为左边耳朵接收甜言蜜语的效率比右耳强。
这项研究针对六十二位实验者,对他们的双耳各说一套情绪和非情绪的字眼。之后,当询问他们记得的字句时,左耳记得的情绪字眼普遍比右耳记得的来得多。这个发现,和大脑右半球控制情绪反应的理论是一致的。可见,情人间喜欢听绵绵情话,不纯粹是心理作用,还有神经与大脑的背书。
我们深受听觉的影响,却未必意识得到。譬如科学证实了一个人尚未出生之前,处在母亲充满羊水的子宫内,听母亲的心跳声,是镇定的最好来源。等到出世后,婴儿哭闹不止,但一被母亲紧紧抱在怀中就安静了。专家指出,那是因为靠在母亲的怀里,刚好可以听见她的心跳,噗通噗通有节奏的声音,发挥了十月怀胎时期的同样安神效果。也有研究发现,母亲在抱婴儿时,下意识地多将小孩往左边抱,而非右边。因为这样一来,婴儿的头便紧靠着她的心脏位置。她们并不知道这项行为的由来,好像只是反射动作,但实情是将婴儿头颅的方向枕靠在左臂,的确最接近母亲的心脏,比起枕靠在右臂有效用。
生理与社会影响下的亢奋感应
一般人可能都存有这样的印象,认为女性比起男性更爱听情话,俗话说「女人耳根子软」,因而自作主张,把女性归类为听觉的动物,男性则是视觉的动物。以这套逻辑推演,男性喜欢看色情影片、刊物,变成了理所当然,而女性相对地,就对这类媒介物不仅兴趣缺缺,还「应该」嗤之以鼻。
这完全是粗暴的性别二分法在作祟,诸多实验证明了男女两性,不管在听觉上或视觉上,受到性刺激的反应大同小异,并不如假设中有那么大的鸿沟。
Heiman, J. R. (1977), A Psychophysiological Exploration of Sexual Arousal Patterns in Females and Males. Psychophysiology, 14:266–274. doi:10.1111/j.1469-8986.1977.tb01173.x
1977年,赫曼(J. R Heiman.)在《心理生理学》周刊(Psychophysiology)上发表了一篇「男女两性在性亢奋模式上的心理生理现象之探索」,提出他的一项实验报告。对象是男女大学生,方式是倾听一系列色情录音带,然后记录下他们的生理反应。
记录的方法有两种,一是口头报告,二是借助科学仪器。男性必须套上阳具测量器(有如橡皮圈那样套在阳具底部,可以测量血液流量),女性必须在阝月蒂中放入一个含有光电转换装置(photocell)的压克力圆筒,可以测出血管充血(vasocongestion)现象。
结果,男女都反映,听那些有明显情色内容的录音带,比听浪漫故事或情色情节较少的录音带,生理上更能产生性的刺激感(亦即不如我们想象中那样,女性「应该」较易被浪漫,而非色情的内容打动)。
heiman & mchugh不过,两者之间仍显示了一些差别。男性对于自己身体的感应,例如勃起与兴奋,测试器材所捕捉到的反应,与他们的口头报告都相当吻合。但是,女性则不然。愿意承认有生理反应的女性与反应测试器材测出身体有明显性亢奋的女性,人数只有一半。
赫曼指出,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生理因素,另一个是社会的影响。前者指的是,女性对性或情色的亢奋感应,可能没有男性来得那么敏感;后者指的是,女性受到社会制约,即使生理被性的素材激起了高潮,却因心理的一些「自我否决」或「自我质疑」,而无法辨识那些其实就是高潮反应。
同样的发现用在视觉刺激的实验中也成立,男女两性正如同上述的听觉测试一样,都具有类似的生理反应。
1970年,史卡密特(G.Sckmidt)在《性研究日志》发表他的实验报告,以德国汉堡大学的学生作测试对象,五十名男生,五十名女生,观看色情内容的图片。结果显示,两性感到生理亢奋的比例相去不远,四十名男性表示有勃起,三十五名女性说下体有温热、发痒和跳动,甚至约五分之一说有潮湿现象。实验后的二十四小时内,男女皆反映性活动激增,例如进行自慰、爱抚与做爱,比例也差不多。
一本专门探讨人类各种行为模式的《观测人类》(Manwatching: A Field Guide to Human Behavior)也引用了一项观察结果,证实男生在看裸体女性,与女生在看裸体男性时,瞳孔放大的比例都差不多(相对于男生在看男性裸体,与女生在看女性裸体时,瞳孔则没放大太多),表示双方都喜欢看异性的裸露身体。
女性被去性化
以上这几个实验在学界具有指标意义,因为全世界各地的女性都有被「去性化」的情形,传统的看法一致认定女人(尤其是正经的女人)绝对不爱看情色素材,包括小电影、黄色书刊和裸体写真集,只有好色的男人才兴此道。这样二分法的观点流传已久,不仅男人信服这套,连女性连自己都深信不移,也因此,女人在情欲权益上都进行「自我阉割」了。
听觉,也常被我们用来捆绑自己,譬如有许多人可以接受用眼睛阅读性器官的名称,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一旦性器官变成了生动的发音,那些文化赋予性器官的羞耻、猥亵之感,就被声音撩拨起来,变成鲜活的造型了。性学家贝蒂?道森(BettyDodson)博士曾分享一个饶具启发性的个人体验,她说有一天心血来潮,对着镜子反复大声地念着:「鸡巴(cunt),鸡巴,鸡巴……。」念了大约有一百遍,直到她发出笑声为止。从此之后,这个被附上太多嫌恶意义的字眼,对她就不再有负面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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